赶紧把人扶起来,在前胸一番拍打,阴双承这才发出一声太息:“啊——”
还好,这口气缓过来了。
阴家人何曾受过这种气?阴月柔拿出军人的气势,将凤眼一瞪,冷冷地问了一句:“狗才,你寻死吗?”
她把手伸进腰间的口袋,已经摸到了暴雨梨花针的匣子,随时可以发射。
那城尉不知道厉害,手中拿着长矛正要发难,却被旁边负责计税的官员拉了拉袖子:“小心,看他们的衣冠和坐骑,这不是一般人。”
城尉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:“马不比驴和牛,那可是金贵的牲口,能骑马的人多半是世家子弟。而且这两匹马极为神骏,其主人的身份必然高贵……简而言之,他闯大祸了!”
那城尉感觉到一阵肝颤,只能壮着胆子上前询问:“那个,他没事吧?”
“最好没事!”阴月柔的声音阴冷,表情更加阴冷:“否则你这条命可不够赔。”
城尉当场就吓傻了,双腿一软跪倒在地,磕头如鸡啄米一般:“大爷、上官、公子、小姐……千万饶命啊!”
阴月柔很厌恶这种欺软怕硬的人,抬起一脚将他踢翻在地。
城尉本以为女人没力气,也就没太在意,却不想这一脚竟然让自己倒飞出三步远,心中暗暗叫苦。
周围的士兵们看着城尉被打,只是把人围了起来,却没有一个敢上前的。
忽然听见城里有人喊话:“阴月柔,你怎么在这?”
城尉心中顿时一喜:“有人来了,赶紧说几句好话,把这位姑奶奶送走吧。”
转头一看,原来是陆川和郑兴瑶带着一队女兵正往城外走呢。
阴月柔赶紧跑到陆川面前,看表情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:“你们可来了,快看看我哥怎么样了。”
看见女兵们七手八脚地把阴双承搀扶着站起来,城尉只觉得嗓子发紧、舌头发苦:“完了,惹谁不好,怎么又惹上这尊瘟神了!”
阴双承此时已经缓过来,可以说话了:“就是摔了一下,我已经没事了。”
陆川当然看明白了形势,瞥了一眼城尉官,心里已经憋好了一个坏主意。
就是这一瞥,城尉的脖颈突然感觉一凉,仿佛随时都能离开自己的肩膀一样。
陆川故意说道:“摔一下可不是闹着玩的,还是到我家里去检查一下为好。”
城尉已经吓得丢掉了主心骨,此时无论让他干什么都会照办,在旁陪应声附和:“对,检查一下好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陆川话锋一转:“摔伤的人不宜走动,城内又不让骑马,我这边都是女兵,也不方便背他,这可怎么是好?”
城尉一咬牙:“我来背!”
阴双承本想推辞,可城尉却主动在他面前蹲了下去:“上来吧,我背您走。”
“哎呀,这盔甲看起来有点硬,容易硌人。”
“我这就脱了!”
“那不行,盔甲丢了可是重罪。”
“没关系,我提在手里!”
“城门口人来人往的,马放在这里也没人管……”
“我来牵着!”
就这样,城尉官的背上背着阴双承,左手提着盔甲,右手牵着马,走在街上别提多好看了。
阴月柔的心里本来有气,甚至打算给州牧递个条子,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城尉拉去修河道。可此时见他被陆川这么整了一顿,倒是扑哧乐了出来。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