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蔷话音刚落,众人更是大惊。如今既有证人出面佐证,这无疑让凤姐陷入了极为不利的境地。她纵使有千般口才、万种辩解之辞,此刻却也难以自圆其说了。
只见凤姐脸色煞白,眼眶泛红,泪水止不住地滚落下来。她心中懊悔不已,早知如此,当日就不该说出那些轻狂言语来。如今被人抓了个正着,真是追悔莫及呀!然而事已至此,她仍不甘心就此认输,忙不迭地高声辩驳道:“他们两个分明就是信口胡诌,满嘴谎言!他们所说的根本就不是事实真相!”
但众人哪里肯信,贾母的嘴角瞬间耷拉下来,眼中满是震惊与不悦,脸上的皱纹似乎都因这意外之事更深了几分,她用拐杖重重地杵了下地面,“这成何体统!”声音虽苍老却带着威严,也不知道是在说贾瑞还是凤姐,还是二者都有。
邢夫人脸色涨得通红,她紧紧抿着嘴唇,眼神中既有对贾琏不成器的愤怒,又有几分尴尬。毕竟凤姐是她的儿媳,做出这等丑事,让她觉得面上无光。
王夫人则眉头紧锁,一脸的恨铁不成钢,她双手交叠在胸前,不住地摇头,嘴里喃喃自语:“这贾家的规矩都被丢到哪里去了,怎能容下这般伤风败俗之事!”
贾政的表情最为严肃,他的脸阴沉得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,目光中透着犀利的审视,仿佛要将贾瑞的行为剖析个透彻,“必须严惩,绝不能姑息,贾家的名声不能毁在这等不孝子孙手里!”
尤氏满脸的不自在,轻轻叹了口气,心里想着这事儿传出去可怎么得了。
贾琏见状,脸上的得意之色更浓了几分。他双手抱胸,斜睨着凤姐,冷冷地讥讽道:“王熙凤啊王熙凤,事到如今,证据确凿,你竟然还妄图抵赖?你这不知廉耻、伤风败俗的女子,还有何颜面再强词夺理!”
王熙凤满脸泪痕地哭诉着:“你们这分明就是诬陷啊!老祖宗,还有各位长辈们,你们一定要相信我的清白呀!”此刻,她那楚楚可怜的目光转向了贾珩,而贾珩则微微颔首,向她投去了一个让人安心的眼神。
只见贾珩一边缓缓起身,一边鼓掌:“好一场精彩绝伦的大戏啊。”贾珩的目光扫视众人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。“只是这戏文漏洞百出,你们也当真?”
众人皆惊,贾母开口问道:“珩哥儿,你这话是何意?”
贾珩踱步向前,“贾瑞此人,素日品行不端,垂涎嫂子已久。他的话怎可信?至于贾蔷,怕是被人收买,作此伪证。”
贾琏怒道:“你空口无凭,莫要胡言乱语。”
贾珩冷笑道:“证据自然会有。”说完,那锐利的目光锁定在了贾蔷身上,语气冰冷地开口道:“贾蔷,如果本王所料不差的话,你怀中想必藏着贾瑞的欠契吧?你怕贾瑞赖账,你就让他胡编乱造他与凤姐又龌龊之事作为把柄。现在东窗事发,你又威胁他作伪证是也不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