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壁阳台的宫心看了李南风一眼,道:“六师弟,你怎么了?”
“哦,没事,被蚊子咬了一口。”李南风道。
“这个季节,野外的蚊子咬人的确很疼的。”
“还好。”
“喜欢被蚊子咬?你这是什么癖好啊。你喜欢被蚊子咬,那你就继续待在外面吧。我要回去睡觉了。”
说完,宫心打了个哈欠,就回到了隔壁的卧室里。
早已经荷尔蒙失控的李南风则抱起在下面蹲着的舒雅,将其放到了床上,然后脱下了舒雅的浴袍...
一番翻云覆雨后。
舒雅面带潮红,轻喘着气。
少许后,她转过身,背对着李南风,什么都没说。
李南风也是冷静了下来。
“对不起。”李南风道。
“是我主动的,我不后悔。”舒雅沉默片刻,才又道:“只是,我觉得自己挺贱的。嘴上说着想念你大师兄,但却做着这种事情。”
她露出一丝自嘲,又道:“宫心看我挺准的,我的确是那种,明明是一个婊子,却还非要立牌坊的那种女人。”
李南风突然把背对着他的舒雅揽入怀里,淡淡道:“那我又是什么人?好人吗?好人会跟自己师兄的女人上床吗?师兄把我当兄弟看待,我也是把大师兄当兄长看待。若是放在古代,我绝对会被人戳脊梁骨的。你或许不是什么忠贞不渝的好女人,但我不是什么好男人。所以,如果你堕落了,那我陪你一起堕落。”
舒雅转过身,看着李南风,然后微笑道:“你这么随便将来找不到女朋友的。如果楚秋月知道我们俩做了,那你跟她就没戏了。”
“那真是有些遗憾,其实我挺喜欢你那个小姑子的。”
“要我帮你追她吗?”舒雅又道。
“你不吃醋吗?”李南风反问道。
舒雅伸手揉着李南风的脸,然后才道:“你这自恋狂,你以为,我跟你上了一次床,我就会喜欢上你了?你不会以为我这种人妻寡妇像傻白甜少女这么好骗吧?洗洗睡吧,不可能的。像我这样的少妇,玩一次可以,动真感情那是不可能的。”
“哦,那你的意思是,一次不够?”
说完,李南风又一次将舒雅反压在了身下。
“你也太有精力吧了!”
“主要是二师姐太诱人了。”
舒雅脸颊暴红。
明知道不应该,但还是任由李南风得手了。
梅开二度。
第二次偃旗息鼓后,舒雅喘着气抗议道:“李南风,不能再来了,我要睡觉!”
李南风笑笑:“嗯,睡吧。”
舒雅背对着李南风,沉默片刻后,突然又道:“明天,你能把今天晚上的事忘了吗?”
“不能。”李南风平静道。
舒雅没再说什么。
片刻后,颇为疲惫的她就进入了梦乡。
李南风睡不着。
他再一次来到阳台处,点燃了一支烟,吸了口,然后对着天空吐出一波烟圈。..
对今晚和舒雅发生关系,李南风也不后悔。
像舒雅这种比较‘固执’的人,如果想把她彻底从丈夫的死亡中拉出来,那就必须下猛药。
只是...
他看了一眼隔壁房间,轻叹了口气。
“如果这事让楚秋月知道,那...”
——
次日。
李南风醒来后,阳台上晾晒的衣服都已经被收到了屋子里。
舒雅也已经起床了。
“二师姐,你怎么起这么早啊。我还想早上再来一次呢。”李南风轻笑道。
“闭嘴。”舒雅瞪了李南风一眼:“忘了昨天夜里的事!我帮你追秋月。”
“忘不了。”
舒雅一阵抓狂:“忘不了,可以,你记一辈子都没关系。但是,别被人知道了!我无所谓的,反正都已经被宫心看破了。但你呢?如果你还想和秋月在一起,那就闭嘴!懂吗?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行了,你也起来吧,衣服都给你放到床头了。”舒雅又道。
“知道了。”
李南风随后掀开了被子。
他全身溜光。
舒雅看了一眼,脸颊又红了。
李南风则坏坏一笑,又道:“二师姐,我和大师兄,谁更厉害啊?”
舒雅揉着李南风的脸,没好气道:“你厉害,行了吧?”
“谢谢夸奖。”
啪~
舒雅敲了下李南风的脑袋,没好气道:“行了,别贫嘴了,快点起来。别待会秋月她们过来了,你还在光着屁股。那我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”
“本来就洗不清。”
“闭嘴。我已经忘了昨天晚上的事了。如果真的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,那一定是你把我迷晕后做的。这种行为在刑法上一般被叫着强歼。”
李南风不吱声了。
李南风起床后不久,楚秋月三人就来了。
好在舒雅起床早,早早的就把通往阳台的推拉门打开了,让房间里‘大战’后的气味散了出去。
楚秋月和宫心并没有闻到不可描述的气味。
“嫂子,李南风没占你便宜吧?”楚秋月问道。
舒雅笑笑:“没有。他还想着娶你呢,哪敢占我便宜啊。”
“你这家伙又胡说八道些什么啊?”楚秋月脸微红道。
“也没说什么,就跟我讲了第一次见到你的感受,说就像久旱逢甘露,梅雨见阳光,就像生命里的一道光。”舒雅道。
楚秋月脸更红了。
“哼,油嘴滑舌而已,我是不会上套的!”
李南风则笑笑道:“我们出发吧,还有一千公里的路呢。”
傍晚时分,又经过长达十余个小时的长途跋涉后,李南风一行人终于进入了潮州地界。
潮州全域面积约一万平方公里,共设有一市五县,总人口约五百万。
潮州是楚王的封地,从初代楚王首封到现在,已经近三百年了,和李夏王朝同龄。
这近三百年间,潮州一直都是楚王府治理,中央政府虽然在潮州设立了一个监察院,但属于空心机构,没有什么实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