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瑶瑶摇了摇头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好吧。”
李南风没有再多问什么。
到了幼儿园。
李南风牵着楚瑶瑶的手进了幼儿园。
来到楚瑶瑶的班级门口时，门口的幼师微笑道：“果果，你来了啊。”
“嗯。老师早上好。”
然后，楚瑶瑶松开李南风的手，挥了挥手，又道：“爸爸再见。”
说完，楚瑶瑶蹦蹦跳跳的进了教室。
“你是楚瑶瑶的父亲？”这时，老师看着李南风道。
李南风硬着头皮道：“嗯。”
老师笑笑：“我从小班就是瑶瑶的班主任了，我还是第一次看她这么开心。”
李南风心里突然有些发酸。
从幼儿园出来后，李南风驾车去了天珠服饰的办公总部。
天珠服饰的办公总部在东海著名办公写字楼双子大厦的a栋。
a栋的6.7.8三层都是天珠服饰的办公区，办公总面积超过三千平方米。
看起来不算小，但天珠服饰在商业极其发达的东海市，也只能算是中流企业。
即便是在服装行业，天珠服饰在东海也挤不进去前五名。
此时，天珠服饰总部。
楚秋月已经打车来到了公司。
“什么？陈素素拒绝出席我们的发布会？开什么玩笑，我们发布会日子都定了，媒体的邀请函都发出去了，代言人都准备官宣了，她现在撂摊子？”
楚秋月一脸震惊。
陈素素是目前正冉冉升起的一个娱乐界明星，以清纯形象俘获了大量粉丝。
楚秋月一年前就开始和陈素素合作，专门以陈素素的形象打造一系列潮牌新品。
天珠服饰在这个潮牌新品上投入了很多人力、物力。
如果陈素素拒绝签约代言，那这一年投入的精力、财力，都算是毁掉了。
到时候，楚秋月绝对会遭到股东们的质问的，甚至有可能被股东联合逼宫丢掉公司的控制权。
想到这里，楚秋月猛的站起来，瞪着她面前的一个女人，道：“二姐，你又做了什么？！”
这个二姐正是早上就到楚秋月家闹事的那个女人。
她叫楚芬，目前是天珠服饰的副总，负责公司的宣传企划和公关。
楚芬耸了耸肩：“楚秋月，你不要把自己的无能都推到别人身上。陈素素之所以拒绝代言我们的产品，甚至拒绝出席我们的发布会，难道不是因为你没有及时和陈素素正式签下合同？如果你及时签约，她哪还会有那么多事？”
“是陈素素要求发布会那天现场签约的。很多明星代言，也都是在发布会上签约的...”
“然后就被她放了鸽子？”
楚秋月语噎。
楚芬摇摇头，又道：“我早就跟妈说过，你根本没有做生意的脑子。天珠服饰交到你手里，要不了几年就要破产了。”
楚秋月深呼吸，又道：“陈素素呢？我去找她谈谈。”
“不用了，我来和你谈。”
这时，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，陈素素走了进来。
楚芬微微一笑：“那我走了，你们聊吧。”
说完，楚芬就离开了。
在楚芬离开后，楚秋月开口道：“素素小姐，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？”
“误会？”
陈素素冷笑道：“你们天珠服饰以次充好，用黑棉冒充好棉，通过见不人的手段拿到合格证，你们这是黑心商家啊！一旦你们的产品质量问题曝光出来，那我要是代言了你们的产品，我也完了。”
“怎么可能？我们天珠的服饰都是采用的西疆上好的棉花，我们...”
陈素素没有说话，直接把手机拿了出来，点开手机里保存的一个视频。
“这是什么？”
楚秋月看到视频的内容，脸色微变。
这视频里，一个男人正在教人如何用差棉充当好棉，他甚至提到可以用死人的衣服来‘回收再利用’。
而那男人不是别人，正是天珠服饰采购部的总监。
楚秋月一屁股蹲坐在地上，大口的喘着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