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说这番话的过程中，仆人眼神很是认真，全程直视着古尘。
而古尘……从始至终没有表情，仆人无法从他的脸色和眼神当中看出任何反馈。
其实，之所以用微妙的不协调感来形容芙宁娜的水神身份，也是仆人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不得已而为之的结果。
现在时间点有些混乱，但愚人众们对于神之心的诉求很早就开始了。
在枫丹那一亩三分地上，仆人也早就开始了运作。
运作过程中，她难免的把目光打量向身为水神的芙宁娜。
因为正常情况下，神之心这么重要的东西，肯定是在神明手里的。
不过……
默默观察很长时间，发现芙芙似乎过于单纯了，她身上似乎也没有那种神明的特质，暗处的仆人难免对她神明的身份产生了怀疑。
结果怀疑没多久，古尘开始和芙宁娜在梦境里接触，开始开解她支离破碎的心。
再后面，就是芙宁娜心理状态得到极大的缓解和治疗，她开始主动解决少女连环失踪案。
少女连环失踪案解决的尾期，便是那场欧庇克莱歌剧院里，针对瓦谢的审判。
当时在审判的神明席位上，芙宁娜大发神威，以绝强的气势驳倒了想要挣扎的瓦谢，让他道心崩溃不得已认罪。
那场审判里，仆人也在观众席当中。
对于芙宁娜的大发神威，她全程看在眼里，也因此内心更拿不准了。
因为审判过程当中的芙宁娜，其气势实在是太像神明了，甚至隐隐超出神明！
这种表现，和仆人之前暗中观察的结果完全相悖，也因此让仆人陷入了混乱。
殊不知，在那场审判里的芙宁娜，其身上拥有着古尘的附身，古尘和她处于一心同体的状态。
这种状态下，芙宁娜处于绝强的气势，摧枯拉朽的驳倒瓦谢，也就不奇怪了。
可是仆人不知道这一点啊。
那场审判结束后，他就难免陷入了纠结和继续的混乱。
为了结束这种混乱感，仆人只能继续暗中观察芙宁娜。
可是出乎她预料的是，那场审判结束后，芙宁娜竟然就不怎么出现了，竟然消失了一段时间。
再次出现的时候，芙宁娜是出现在蒸汽鸟报上的，还穿着一身璃月服饰。
蒸汽鸟报上据芙宁娜所说，她这段时间之所以消失，是去璃月旅游了。
对于这个理由，仆人抱以合理的怀疑态度。
但不管怎么怀疑吧，芙宁娜大人都回来了，这显然是件好事。
于是，仆人借助各种机会，借助各种情报力量，继续暗中观察芙宁娜。
这一观察，更混乱了！
仆人可以确定，之前的芙宁娜身上缺少某种神明的特质。
这种特质具体是什么很难说。
但仆人之前从冰之女皇身上感受过，她因此才能确定，也因此才怀疑芙宁娜的身份。
但这次再次见到芙宁娜之后，仆人惊讶的发现，这种神明的特质，芙宁娜身上竟然有一些了！
还是说……芙宁娜身上被补全了！？
总之，这一发现，令仆人更加混乱了！
本来仆人就拿不准芙宁娜的神明身份，现在更拿不准了。
她最多的猜测就是，莫非芙宁娜是神明，但却不是完完全全的神明？
之前缺失的那一部分，在璃月那边被补全了？
考虑到他们壁炉之家内部从皮耶罗那里获得的情报，知道芙宁娜这段时间消失，应该是跑到古尘那里了。
想到这一点，想到古尘的神秘莫测，仆人就认为，芙宁娜是被古尘补全的神明，这个猜测相对比较可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