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,满是血丝,那目光中饱含着对家族荣耀的渴望,仿佛要把学子的答案从他的眼神中直接读取出来。
面对着长辈们那如炬的期许目光,不少学子都羞愧地低下了头,他们的脸色如同被寒霜打过的树叶,一片灰暗。
其中一个瘦弱的学子,嘴唇颤抖着,声音带着哭腔说道:“父亲,儿不孝,恐将落榜!”
他的身体微微颤抖,头低得几乎要贴到地面,不敢去看父亲那失望的眼神。
此言一出,原本还带着些许希望的族中长辈们,瞬间如遭雷击。
他们的身体仿佛被抽空了力气,有的双腿一软,差点瘫倒在地;有的则呆立在原地,眼神空洞,仿佛失去了灵魂。
门口前等待的族中长辈们,无不心凉,那原本热烈的气氛,瞬间被一股寒意所笼罩。
“州牧考了什么?”
人群中,一个面容清瘦的长辈连忙问道,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仿佛害怕听到那个不愿意听到的答案。
“刑律,赋税,时政这三大类!”
回答的学生声音低沉,仿佛每一个字都有千斤重。
此言一出,周围原本还在交头接耳的夫子以及大儒们,都瞪大了双眼,脸上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的神情。
他们的嘴巴微微张开,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。
片刻后,儒生仿佛炸开了锅。
一些儒生立刻围了上来,七嘴八舌地问向这些学子:“没有考经史典籍?”
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,仿佛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。
“没有,州牧恐不喜儒家!”
人群中,一位精通儒学者面露悲戚之色,他双手抱胸,微微摇头,眼神中满是忧虑和无奈。
他的胡须随着叹息声微微颤动,仿佛在诉说着儒家的衰落。
此言一出,一些儒生只感觉天塌了下来。
他们的世界仿佛瞬间失去了色彩,变得灰暗无光。
他们从小熟读经史典籍,如今州牧不考经史典籍,这让他们多年的努力仿佛都付诸东流。
“不行,我要问问州牧,为何不考经史典籍!”
人群中,一个年轻气盛的儒生突然发狂般地大喊道。
他不顾一切地冲向州牧府,脚步踉跄,仿佛喝醉了酒一般。
但他怎么可能闯过护卫在州牧府门前的士卒呢?
那些士卒们身着铠甲,手持长枪,如同一堵钢铁城墙一般,将州牧府牢牢地守护着。
他们的眼神冷峻,如同冰刀一般,让任何想要靠近的人都不寒而栗。
年轻儒生刚冲到士卒面前,就被几个士卒一把抓住,像拎小鸡一样被拦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