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,宋大哥好几天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,我试图解释,都被他躲开了。
“大人,这家绸缎庄好气派啊。”等我们进了绸缎庄,老板迎上来,大人说完他叔父的名字,老板顿时就没了笑脸。“您是帮着来收账的吗,我已经说了,我不欠他的钱,他现在给的价格太高了,我实在承受不起,他还让我把之前的价补给他,这不是开玩笑嘛,我之前跟他谈好的价格,突然涨价算怎么回事?”“涨价?”“你不是来要账的吗?”“老板,谁来跟你涨价的?”“一个须发已经斑白的人,拿着你们家的账本,来涨价的。”“须发斑白?”“怎么,你不知道?”“知道知道,应该是家里管家,那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“有半个月了,这期间都是他来的。”
走出绸缎庄,大人和我都很疑惑,“也就是管家想要涨价,但是你叔父不知道,那么这期间你叔父为何不曾来过这间店,毕竟之前一直供货很稳定,突然断了,他怎么没来看看呢,也没来找这个老板谈谈吗?”“大人,有没有一种可能,你叔父母已经很久没有能自由活动了?”“什么意思?被管家限制行动了?”“不然你觉得呢?”“那家里那么多人,怎么那么久不见主人,不奇怪吗?”“如果主人在外面找货源呢?”“也就是说,我叔父母早就不在家里了,那么前两天出门的是谁呢?”“对,要找出那两人是谁,一定是帮凶。”
就这样,衙役们不停去找,终于有人记得那辆马车,出城之后往北走了。衙役们一路向北,找到了车辙,车辙消失在一个村子口。
衙役们带着当日见到他们出城的路人去了村里,找到了两个身形相像的,也在他们家里找到了不符合他们身份的衣物。“说,这衣服哪来的?”“官爷,几日前有个老板,来我们家,说是让我们跟他进趟城,给我们钱,我们正好缺钱,就去了,让我们穿着这衣服,蒙着脸上马车。”“找你们的人长什么样?”“就是头发胡须都有点白了,上了年纪。”
衙役把那两人带回了衙门,线索都指向了那个管家,可是管家在这里好多年了,也没有家庭,怎么突然想要对主家不利了,这里面多少是跟钱有关系。“大人,这好像是图财,毕竟要求涨价然后自己收差价,这是一笔不得了的收入。”“那么,那么多年的老管家,因为什么才会这么干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