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沐歌又贴了上来。
陈铭稍稍推开曹沐歌,“不过朕还有条件。”
“陛下您说吧,臣妾人都是陛下的了,还有什么不能答应您的。”
曹沐歌肉眼可见的欢喜,对陈铭的话无有不应。
“曹家沿海所得,一应由户部审查,不可妄自吞下所得,一旦查出,朕必然不会留情。”
曹家为主,由户部协理,保证控制权仍旧在朝廷的手中,同时还能杜绝贪腐问题。
曹家的收入,最后需上交税款,最终还是入了国库,且曹家经营多年,自有一番生意经,必然能让沿海地区更上一层楼。
而曹家亦可以从中获取不少利益,开拓新的市场,这是双赢的局面。
另外,还能顺带送曹家一个恩情。
曹沐歌听闻此言,双眸笑成两湾月牙。
“这是自然,免得有人从中作乱,有伤臣妾与陛下的感情。”
“此事宜早不宜迟,臣妾立即传信给族中人,让他们早些过来打理东海州的事。”
说着她便要起身穿衣,奈何身前人早已热意焚身,一把将她揽在怀中。
帐外阵阵鸟鸣,众人开始起身准备继续前行。
……
三日后,陈铭抵临海威城。
不愧是东南沿海之地的核心所在,往来人潮如织,其间不乏身着绮罗华衫者,一应器具新奇玩意,随处可见,繁华丝毫不亚于顺天城。
陈铭及一众侍卫们扮作商队,从城门长驱直入,直接向太守府行去。
马车停在太守府门前,陈铭掀帘而下。
府门前的侍卫只看了一眼,便持刀上前驱赶。
“去去去,哪来的商客?有拜帖吗?没拜帖就滚一边去。”
“当这太守府是你想来就能来的吗?”
“赶快滚,让我们老爷发现,小心你们的小命。”
陈铭目光肃凝,抬头目光落在太守府三字鎏金匾额上。
控制沿海城池,从中牟取暴利,肆意害人性命,视人命如粪土,欺上昧下的徐桥,如何堪得太守二字?
简直是对朝廷法度赤裸裸的羞辱!
两名侍卫见来人丝毫不退,当即持刀走向陈铭。
何秩手中长刀婉转,转瞬挥过二人手腕,不等他们惊呼,便将刀横在他们颈间。
“来人,捆了,带下去!”
陈铭周身怒意涌动,步伐威严,跨步而入。
商队中的众人当即抽刀而起,快速向府中冲去,转手将府中小厮们控制。
“徐桥在何处?”
“大胆!敢直呼我们大人性命,不要你的狗命了?来人,把他给我拿下!”
管家闻声而出,怒目视之。
岂料声音刚落,何秩飞身而起,沾着血的刀刃便横在他颈间。
管家双目圆睁,又惊又怒,然而碍于性命之忧,颤着声音开口道:“老爷在卧房。”
何秩一把将他丢给手下的人,随后快步冲向卧房。
砰!
卧房门应声而开,顿时惊醒了尚在睡梦中的人。
黑脸徐桥尚未起身,便被何秩一把抓起,按倒在地,以头抢地。
“何人擅闯我太守府?还不赶紧放了本官!”
镶金黑靴踏入其中,一道沉肃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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