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一样？”
“她好像不太懂男女大防。昨天晚上她还翻进我的房间……”
军师瞪大了眼睛：“这么劲爆？后面呢？细说细说。”
孙轩就把昨天的事情对他说了一遍。看着军师的表情从好奇到好没意思再到不可置信，他止住了话头：“就是这样。”
“陈庆之的女儿？乖乖，你小子捡大漏了啊。”
“我都说了不是这样。”
“别急，”军师拍拍他的肩膀，“兄弟去帮你探探口风。”
说着，不顾孙轩的阻拦，闯了进去。孙轩慢了一步，只得快步跟上他。
陈无双坐在孙轩的床上看《飞燕传》，就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，一个男人掀开帘子走进来，直直冲向她。
在陈无双做出反应之前，军师站直了身体：“陈姑娘对吧？我是伯尧的副官，我叫秦瑛，字思琼，你叫我思琼就好。”
陈无双点点头：“祭酒好。”
秦瑛眉毛挑了挑，“还挺有礼貌。”
他又看到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的小鸟，好奇地戳了戳。小鸟只是挪了挪位置躲开他的手，并没有受到惊吓。
“这是什么鸟？还挺听话。”他说着，趁着逗弄着鸟的工夫，也坐在床上。
“夜莺。”陈无双不动声色地挪了挪位置，给他腾出空间。
秦瑛看她并没有很排斥自己的接近，心里已经有了估计。
两个人鸠占鹊巢，将他的床占满了，孙轩只能心怀怨气地坐在矮几上，三个人看着一只鸟。
夜莺也感受到一阵莫名的压力，抖擞一下羽毛，躲到陈无双怀里。
“她可能有些困了。”陈无双摸摸夜莺的头。
几个人又聊了些有的没的，孙轩还有军务，就将陈无双留在营帐里，自己和秦瑛一同出去。
秦瑛觉得可能是因为陈无双只有五个哥哥，女性长辈太少。她从小和男人养在一处，并没有分别心，才对他们的接近没有排斥。
但是这种扭曲的心理是好是坏他也不能断定。幸而她和孙轩只是联盟关系，两个人各取所需，倒也不必纠结她的性情。
只是陈无双会驯鸟这一点让他在意。
按照她的说法，她十岁左右就熟练掌握了丁家人的技能，并且拥有了自己的驯鸟。她母亲又是丁家人，那么陈无双应该是一个举足轻重的人，至少承担了某种职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