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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69章 了不得的苦肉计(2 / 2)

泪珠一滴滴地淌落了下来。

楚华心疼地抚摸着她的脸庞。

凑近了些。

如痴如醉。

“皎皎,你好香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皎皎,别哭,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。从前打掉的孩子,也是没办法的事。父亲想让亲孙的血,酿造出无上丹药,届时赠送给界主,我们就有无上的富贵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呕。”

谢序终是忍不住吐了出来。

她看着状似魔鬼的楚华。

心中的爱意轰然坍塌。

年少凶猛的山崩海啸一点儿都不浪漫,还成了吃人的魔鬼。

她不断地往后退去。

“楚华,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?”

“我要和你,一刀两断!”

谢序起身就跑。

爱上一个人,或许需要十年。

看清其嘴脸,只需一炷珠玑。

“你这是做什么?我对你还不够好吗?”

楚华愤怒,“别太把自己当成了个东西,给脸不要脸的货色,能许你正妻的位置,算你三生有幸了。你难不成还想学谢序那个贱妇?若是因为孩子的事,就算你不能生孩子了,以后过激一个给你不就好了,多大点事,至于哭哭啼啼,和我闹成这样吗?”

楚华连爬带滚过来,将谢序抱在怀里。

“皎皎,我想死你了。别耍小性子,还在被追杀呢,让我闻闻。”

谢序头皮发麻,恶寒满身,忍着厌恶作呕,皱着眉问:“那谢序呢?日后,你如何与谢序说明这些。”

“谢序扰了侯爷,侯爷自认为是我们一派的,她那父亲还想给侯爷效犬马之劳,而今只怕不得侯爷的器重了。到时候,替我们挡灾,这父女俩,没什么活头。等熬过这一劫,我们千秋万代的好日子就要来了。”

楚华的手一点都不安分。

谢序也看得出。

那不像是涉世未深的男儿。

反而像是久经风月的老手。

她一把推开了楚华,坚定地站起了身。

楚华的言语,让她一阵后怕。

事关父亲,谢序方知自己的稚嫩。

险些酿造大祸害了疼爱女儿入骨的父亲。

“你喜欢香,闻她们不就好了。”

谢序挥臂一指。

指着无人的空气。

闻了珠玑香的楚华,却好像看到了如花似玉的女郎。

他露出了糜、乱的笑,追着空气里没有的人去跑。

陷在自己的幻境,不得出来。

笑得流了口水,浑身都还在发燥。

嘴里的话语,是谢序从未见过的难听。

“美人儿,哪里跑。”

“莲儿,莲儿,我抓到你了,让我闻闻,你今日熏得什么香。”

“小玉,你啊,有了我爹就忘了我,我还以为,跟了我爹,你还真想做我母亲了呢。”

“……”

那些不堪入耳的肮脏话语,惊得谢序瞳眸紧缩。

她已无暇伤心,因这惊世骇俗让她恶心反胃。

楚华私下不仅声色犬马,甚至还罔顾人伦,和父亲一道共享风月。

“啪!”楚华追着空气美人儿到谢序跟前时,谢序一巴掌打在了楚华的脸上,眼睛锋锐地盯着他看:“楚华,你楚家作恶多端,侯爷已经查证事实了。”

“查证又怎么样?她查到的那些算什么,翻不起什么风浪,一些徇私的事而已。况且有谢序那没脑子的帮我,够她一个头两个大了。我就不信他谢承道会不顾及自己的女儿,谢承道不也是个左右逢源的人,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。当初战时,他和周涌滔都不服侯爷的管教,只是谢承道幸运点,识时务罢了。”

楚华言辞格外的傲气,正如他的为人。

那是多年来的高高在上所熏陶。

谢序大口呼吸,眼睛血红流泪。

周身冰冷,血液里冒着寒气。

尤其是胸腔的部位,像是灌了一块寒冰。

很快,谢序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
她踩着影子,陷入了阴暗。

楚华吸食了珠玑香,脑袋不庆幸。

珠玑香不能维持很久,她需要在短时间内,套出有用的信息。

戴过立功也好。

她不能成为父亲的耻辱。

不想所有人提及她谢序,都要说上一句没脑子。

当谢序再从阴影里出来,脸上笑靥如花。

“楚郎,你好威风,楚家好威风,竟做了这么多事。”

“威风的,多了去了。”

“还有什么吗?”谢序追问。

“那自然是应有尽有。”

楚华将她揽入了怀中,“想听?我一一说给你听。”

“还是不要了,别到时候对我赶尽杀绝。”谢序故作温软语调,颇有娇气。

楚华在她腰间掐了一把,“你可是我的小心肝儿,我怎么会呢?”

“……”

“嘎吱。”

屋门打开。

屠薇薇和夜罂看了过去。

谢序失魂落魄从里边出来。

夜罂想去看楚华的情况。

“一记掌刀,昏过去了,没大碍的。”谢序说:“有笔墨纸砚吗?”

夜罂将谢序带到了和楚华很近的隔壁屋子。

一推开门,谢序就看到了摆放整齐的笔墨纸砚。

像是等待人落笔生花。

谢序后觉,苦笑:“侯爷,还真是个玩弄权术和人心的高手。”

给楚华闻珠玑香,又把她和楚华关在一头。

从未指点过她要怎么做,却确信她能从楚华嘴里问出有用的。

“若非高手,怎么能活到现在?侯爷的路,可不好走。”夜罂沉声说道:“姑娘,悬崖勒马,为时不晚。夜某恭喜姑娘脱离苦海,奔向独属于自己的人生大道。”

谢序扬起了脸,氤氲着清雾的眼委屈地看着夜罂。

两行清泪流淌而出,少女哽咽:“是我错了。”

“错一时不是紧要的,错一世才要紧。”夜罂不厌其烦,极有耐心。

谢序扑入了她的怀中,压着声音哭,双肩一抽一抽地抖动。

“侯爷说得对,我就是个没脑子的,我只会给父亲带来麻烦,楚华说什么我都信。我不看证据,只看感情,是我不好,是我给侯爷找麻烦了,是我真心错付给了不该的人。夜罂姐,我该麻木,我该毅然决然醒悟,可我心好痛,好痛。”

付出了满腔真心的人,又哪能在霎时间就当断立断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