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热闹非凡的酒楼里,突然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,好似要把酒楼的屋顶都给掀翻了。众人像是发现了什么稀罕宝贝,纷纷对卓然竖起大拇指,赞不绝口,那夸赞的话语就跟连珠炮似的。“这位兄台,你这功夫可太神啦!”“是啊是啊,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厉害的身手!”卓然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,就像什么了不起的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,施施然重新坐回座位,端起酒杯,悠然自得地继续享用他的酒菜,那气定神闲的模样,仿佛刚才的打斗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小插曲。
然而,卓然还蒙在鼓里呢,他压根不知道这所谓的岭南五虎,在当地虽说算不上只手遮天,但也算是有点小势力,平日里横行霸道惯了,没人敢轻易招惹。这不,他们被打得屁滚尿流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似的,眨眼间就传开了。没过一会儿,酒楼外就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嘈杂脚步声,那动静,就像是一群狂奔的野马。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朝着酒楼冲了过来,那架势,仿佛要把整个酒楼都给踏平了。
走在最前头的,是一个面色阴沉得像暴风雨来临前天空的中年男子,此人正是岭南五虎的老大——王虎。这王虎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,听到手下被人收拾了,肺都快气炸了,火急火燎地就赶了过来。他瞧了瞧地上那一片狼藉,到处都是桌椅的碎片和酒水的污渍,眉头紧紧地拧成了一个疙瘩,冷冷地问道:“就是他把兄弟们打成这副熊样的?”那声音仿佛带着冰碴子,让人听了不寒而栗。
一个受伤的大汉,此刻还心有余悸呢,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指,指着卓然,声音都有点颤抖:“大哥,就是他,这小子邪乎得很呐,兄弟们在他手里连一招都走不过,可吃大亏了!”王虎一听,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狠厉之色,那眼神就像恶狼盯上了猎物,他一步一步地走进酒楼,每一步都踏得重重的,身后跟着一群手持武器的手下,那乌泱泱的一片,瞬间就把酒楼围了个水泄不通,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。
“嘿,你这小子,胆子可真肥啊!敢在太岁头上动土,动我王虎的人,你是活腻歪了吧!”王虎扯着嗓子大声吼道,那声音震得酒楼里的人耳朵都嗡嗡直响。
卓然不紧不慢地放下酒杯,就好像刚刚听到的不是一句充满威胁的狠话,而是有人在问他今天天气如何。他站起身来,神色平静得就像一汪毫无波澜的湖水,不卑不亢地看着眼前这群气势汹汹的人,淡淡地说道:“是他们自己不长眼,非要来找茬,怨不得别人。你们要是还想尝尝被揍的滋味,尽管放马过来,我奉陪到底。”这话说得云淡风轻,却带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自信和霸气。
王虎一听这话,肺都要气炸了,心里那股怒火“噌”地一下就烧到了头顶,他狠狠地一挥手,就像一个发号施令的将军,大声喊道:“给我上,往死里揍这小子!”手下众人一听老大下令了,立刻挥舞着武器,像一群饿狼似的朝着卓然一拥而上,那场面,就像汹涌的潮水一般。
卓然见状,眼神瞬间一凛,仿佛一道寒芒闪过,整个人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,爆发出惊人的气势。他的身形瞬间动了起来,快得就像一阵旋风,又犹如猛虎入羊群,在人群之中左冲右突,穿梭自如。只见他拳风呼呼作响,每一拳挥出都带着呼呼的风声,仿佛能撕裂空气;掌影翻飞,让人眼花缭乱,根本看不清他的动作。他的每一次出手都精准无比,就像装了定位系统一样,招招命中要害。那些冲向他的喽啰们,还没来得及靠近他的身,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,被卓然或踢飞,或击倒在地,疼得在地上直打滚,嘴里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,那场面,就像一场闹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