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些漠然地看着们透露过什么?”
“这——”大牛想了想,这才说道,“草民那天白天的时候,从唐捕快那里听说了县令大人当天晚上会在那里喝酒。”
“唐捕快,你可否解释一下,为什么要告诉他们程县令当晚会去那喝酒吗?”
唐捕快隐晦地看了一眼郑道,然后小心翼翼地说道,“那只是他们无意间听见的,并非下官特意暴露县令大人的行踪的。”
蒋尚书眼睛死死地盯着对方,吓得唐捕快不敢再说话了。
“唐家多年向郑大人行贿,程县令手中握有了唐家向郑大人行贿的证据,因此唐家想借刀杀人,这可是真?”蒋尚书淡定地说出自己的推断,唐捕快惊愕不已。
蒋尚书又把程县令的尸检结果告知众人。
“郑大人,那天晚上,只有你和另外一个不知名的人和程县令在一起,程县令的下人还说听到了程县令被打的声音,仵作的检查结果亦证实了程县令生前是经历过严刑,且是被毒杀!”
郑道从收到消息便知道不妙了。
“本官这里找到了一封程县令给朝廷上书的奏折,人证物证俱在,郑大人可还有何话可说?”
“尚书大人既已经查清楚,又何必在问下官呢!”郑道苦笑一声。
“郑道,你杀害安西县令,在安西县多次受贿,此罪可认?”蒋尚书十分严肃地问道。
“下官认罪!”
郑道如此痛快地认罪,有人不开心了。
宫龄和程昊此时对视一眼,宫龄站出来淡定地说道,“尚书大人,草民这还有一物,望尚书大人一观。”
蒋尚书刚以为这事算是了结了,没想到又有人蹦出来了,他皱着眉让人把那卷东西拿过来。
从宫龄掏出那卷东西,郑大人就开始浑身冒冷汗。
他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卷文书,要是眼神能把它给烧穿,估计它已经成了灰烬了。
蒋尚书也察觉到了郑大人的异常,查到他杀害安西县令这事都没有让他如此失态,为何这卷东西却能引得他露出这副表情?
蒋尚书疑惑地接过那卷文书,一打开,便让他呆愣在那里。
难怪,难怪长公主要他先向陛下禀告,这里清清楚楚地记着着五年前,平阳郡郡守给户部送去的银子。
蒋同不由倒吸一口冷气,看着面前的文书,又看着底下已经面色苍白的郑大人。
“此物,你们从何而来?”蒋尚书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,有些干涩地问道。
程昊不卑不亢地低头行礼,“此物乃是家父意外所得,是前任安西县令留下来的东西。”
“前任安西县令?”蒋尚书有些疑惑地问道。
“是的,前任安西县令李大人五年前意外去世,留下了这证据,草民现下怀疑,正是因为这东西,才给他带来了杀身之祸!我父亲正是因为发现了这东西,然后上书给朝廷,被他给发现了,才遭此大难。”
蒋尚书看了程县令的折子,里面并没有明确地说平阳郡郡守贪污的是什么银子,没想到居然是灾银。
军饷灾银向来是绝对不能碰的,一旦有人敢贪这银子,轻则杀头,重则满门抄斩。
这文书里记的银子,已经够郑家死个千百回了。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