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，这抹鲜血之中似乎不是那么纯粹的红，还带着一丝淡淡的黑，这是毒液已经在他的体内乱窜了吗？！
就算是五毒蝎子不杀死它，它可能活不了几天了，他之前能坚持，不过全部依靠荼粟的治愈异能而已。
虽然荼粟给他强行压制毒，可是那毒其实也依旧无时不刻的攻击他健康的身体，这才会导致他发烧昏迷不醒。
而荼粟强行叫醒了自己，他施展剑术，早就又一次把那被压制的毒释放，现在他也仿佛破碎的布娃娃一样，没有了攻击能力。
可，即便如此，沈凉霁依旧感觉到浑身上下传来的疼痛，他身体都在颤抖，却也只能咬牙压制，不想荼粟担心，虽然那样没有意义了。
荼粟和沈凉霁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，虽然距离对方约莫七八米的距离，但是都知道对方的无力。
死亡，或许这已经是唯一的结局了。
“对……对不起！”
沈凉霁说出了这三个字，说话的时候沈凉霁的声音中都压制着痛苦，和闷哼，可以想象他说出来这几个字多么艰难。
但是，沈凉霁想说出来，他想若是当初他使用替身娃娃，就不会中毒，更不会将事情逼入这种绝境。
荼粟也没有说什么，她缓慢的闭上双眸，她在想那个“自私”的词，她想要像之前一样身体涌出一股庞大不可控的力量。
无论那个力量如何，只要能够使用出来，就是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