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帐篷中的修炼者们也如同被唤醒的傀儡,陆续木然地走出帐篷,他们眼神呆滞,表情痴呆,仿若被抽走了灵魂,整齐划一地朝着前方蹒跚前行,仿若一群被驱赶的羔羊,走向未知的深渊,眼神中没有一丝生气,只有无尽的空洞与茫然。
章森河走着走着,体内多年修炼沉淀的深厚内力仿若被触发的机关,自发运转起来,化作一股强劲气流,仿若一阵狂风,猛地将侵入体内的香气驱散。他脑袋“嗡”的一声,仿若被重锤猛击,瞬间恢复了神智。他抬手捂着脑袋,只觉剧痛袭来,仿若脑袋要炸裂一般,满心惊愕与疑惑,不禁喃喃自语:“到底是什么情况?这些人怎么都跟提线木偶似的。”
虽满心疑虑,但章森河深知大事不妙,他深吸一口气,仿若要将勇气吸入肺腑,压下心头慌乱,咬咬牙,跟上了那些被香味蛊惑的人群。没走多远,他便在人群中一眼瞅见了范伯松熟悉的背影。见好友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,他心急如焚,仿若热锅上的蚂蚁,撒腿就朝前方奔去,伸手一把揪住范伯松的肩膀,使劲摇晃,大声喊道:“你怎么回事?你这是在梦游吗?”
可范伯松仿若未闻,眼神呆滞,脚步未停,仿若被上了发条的机械,只一味地往前冲。章森河见状,双手死死扣住范伯松肩膀,用上全身力气,不让他再前进一步,眼中满是焦急与冷漠,再次怒吼:“到底发生了什么,范伯松你赶紧说话呀!”
就在此时,山峰上那名背后长满触手的男子仿若察觉到异样,缓缓抬手,将头上的黑袍帽子摘下,露出一张冷峻且透着狡黠的脸庞。他目光如炬,仿若夜空中的寒星,望向章森河等人所在方向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,轻声自语:“哼,日前:好像有几个小家伙,脱离了掌控了。”
此人正是充亦熹,月光如水,洒在他身上,映出他不怀好意的笑容,仿若找到了新的猎物般兴奋。紧接着,他身形一闪,仿若鬼魅夜行,纵身一跃,仿若一只黑色大鹏,从山峰之上迅猛扑下,朝着章森河、范伯松二人所在方向疾冲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