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同时说道:“嗨,是大茂(阎老师)啊……”
阎埠贵笑着道歉:“大茂,你看,我这可不是故意的,这低着头走路没看见……”
许大茂也赔笑道:“不怪你,怪我走的太急,没看路才撞到您,您见谅!”
许大茂又问道:“刚才您嘀咕什么呢?我怎么听着还有何叔的事儿?”
阎埠贵就把何大清不给他做饭的事儿跟许大茂学了一遍,末了,还问道:“你说老何是不是过于敏感了?我也没那么想啊!”
许大茂笑道:“阎老师,这就是您不对了!”
阎埠贵忙问:“怎么说?”
许大茂笑道:“您看啊,自从何雨柱去了铁路,咱们院子最出息的是不是他们何家?”
阎埠贵虽然不想承认,还是点点头说道:“算是吧。”
许大茂又说道:“你想啊,何叔是个多骄傲的人,嘴里不说,可心里能过的去?咱就说,如果有一天铁路上领导请何雨柱吃饭,然后座上客是柱子,做饭的厨子是何大清,这爷俩还怎么过日子?”
阎埠贵闻言恍然大悟:“你是说何大清再也不会给人做饭了?”
许大茂点点头:“今时不同往日,他们何家要抖起来了,怎么还能干这个下九流的活儿?您啊,是正好撞枪口上了!”
阎埠贵也想通了,无非是何大清觉得当厨子掉价,现在又不指着手艺吃饭,所以拿自己跟众人宣告自己不再做饭,这是拿自己立威!
许大茂见阎埠贵想通了,就走了。
回到家,许大茂倒了杯水,一饮而尽,然后叹了口气,自言自语道:
“这个何大清不对劲啊,该不会是这小子也不是何大清了吧?”
许大茂细想何大清回院以后的各种操作,突然有种恐怖的感觉,他决定过几天再试探试探何大清……
阎埠贵去了易大妈家,跟易大妈说了何大清不来做饭,还抱怨道:“你也是,钱多烧的?非得请何大清做饭?咱们有钱买点儿好吃的,让杨瑞华做饭,不是一样能给你撑起面子来?”
易大妈闻言不语,心里不由得对阎埠贵一阵鄙视,暗暗埋怨自己怎么就跟这种人春风一度呢?不过,还好,毕竟给了自己一个孩子……
易大妈缓解了情绪,才对阎埠贵说道:“行了,这事就这么过去了,你想想咱们的孩子叫什么合适?”
阎埠贵一脸的尴尬,心说要是跟自己姓,那应该叫阎解恃,除了阎解成,那时候取名的时候他没想好,后面几个,他是按放旷恃才这个词取得,只是因为解娣是女孩,没资格捞着这个字罢了。
但现在的情况又不一样,既然易大妈要跟老秦结婚,孩子就得跟人家姓,阎埠贵想了半天,说道:“要不然叫秦小宝?”
易大妈很高兴说道:“好,有妈的孩子像块宝!就叫这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