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,他怕杨瑞华心里起疑,便拉着杨瑞华坐下,然后忍痛掏出一张大黑十,递给杨瑞华。
杨瑞华眼前一亮:“这是她易大妈给的?”
阎埠贵点点头说道:“这不是易忠海进去了嘛。易家的觉得给易忠海守着也没什么意思。就想着看看能不能再往前走一步,结果就找到了我。”
杨瑞华警惕起来:“她应该去找媒婆啊?找你干什么?”
阎埠贵叹口气说道:“这个事儿,我跟你说了,你可千万别跟别人说啊!”
杨瑞华立马好奇起来,竖起耳朵,准备听阎埠贵告诉她的大秘密。
阎埠贵叹口气说道:“按说易大妈再嫁,应该找媒婆,对不对?可是她跟我说,她想找个文化人,不想在轧钢厂找个老光棍,媒婆介绍的话,肯定会从轧钢厂给她找。”
杨瑞华听了,不以为然的说道:“这个易家的,她真是不知好歹,这轧钢厂的多好,工资高、待遇好,逢年过节还有额外的福利,哪像你们学校,过年竟然就发了几个烂酸梨……哼,我要是她啊,我就……”
看着阎埠贵渐渐变色的脸,杨瑞华知趣的闭上了嘴。
阎埠贵这才继续说道:“我也问她为什么不找轧钢厂的,结果她告诉我一个大秘密,我才理解她为什么这么做了。”
看着杨瑞华一脸“赶快告诉我”的表情,阎埠贵叹口气说道:
“她说,易忠海根本不行,是个活太监,刚结婚那会儿每天晚上都打她,不打脸,专挑穿上衣服看不见的地方动手,还说易忠海表面上是道德君子,实际上禽兽不如,每次打她打的精疲力尽才会睡觉,根本不管她的死活。
“而且易忠海还到处说,说易家无后,是易大妈生不了,但他易忠海干不出来那种抛弃糟糠之妻的事,所以还要跟易大妈继续好好过日子。”
杨瑞华惊呼:“原来生不孩子的是易忠海?不对啊,易忠海要是活太监,为什么要强迫秦淮茹呢?”
阎埠贵暗道:坏了,光给易忠海泼脏水,忘了这茬了。
阎埠贵赶紧找补:“易忠海也不是完全不行,而是失灵时不灵,就秦淮茹那样的,可能易忠海又感觉行了,所以要动手吧。”
杨瑞华点点头来了句:“是,我还以为这时行时不行的毛病就你有呢……”
阎埠贵差点儿气的吐血,说道:“我那是饿的,吃饱了就行,要不然能跟你生这么多孩子?易忠海是根本不行,吃饱了也白搭,懂吗?!
“就因为易忠海爱打人,下手还狠,所以易大妈想着找个文化人,别管行不行,最起码他不打老婆啊!
“这才找到我,让我给她做媒!”
杨瑞华喜滋滋的收好钱,说道:“成,当家的,这事儿咱不吃亏,就这样吧。”
却说易大妈回到自己,拿出镜子,又拿出毛巾,把毛巾叠好咬在嘴里,然后拿出鸡毛掸子,用力朝自己胳膊、大腿抽了起来。
嘭嘭嘭……一点不带手软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