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光天被打怕了,知道说左右脚都要挨揍,忙说道:“我两脚并拢,跳进来的!”
刘海中听了,勃然大怒,说道:“死人才那么走道!”
便拿着鸡毛掸子打了起来,一会儿院子里都听见了刘光天的哀嚎。甚至前院的阎家都隐约听见了。
杨瑞华还感叹:“想不到啊,想不到,当家的,这易忠海本事还挺大的,轧钢厂的工作都敢开口说给,啧啧……”
阎埠贵先是把孩子们都赶走,让他们睡觉去了,才说道:“什么呀,你没看出来?今儿易忠海是被急了,被架上去了。他怕秦淮茹真嫁给何大清,所以什么话都干往外说!”
杨瑞华:“秦淮茹嫁不嫁人,他急什么?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,难道真像外边传的,贾东旭是易忠海的儿子,棒梗是他亲孙子,他怕亲孙子受委屈所以才拦着秦淮茹改嫁?”
阎埠贵心道真要是那样就好了,只不过易忠海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人家才不管棒梗受不受委屈,反而是秦淮茹才是易忠海的目标。
阎埠贵回想着易忠海看秦淮茹的眼神,虽然易忠海掩饰的很好,可阎埠贵还是敏锐的发觉了易忠海眼底的那一抹疯狂和躁动!呵呵……阎埠贵不知道怎么评价易忠海,老易啊,是昏了头哇!
杨瑞华看阎埠贵不说话,推了他一把说道:“问你话呢?”
阎埠贵有些嫌弃的看了杨瑞华一眼,说道:“你问我?我啊,也不知道……”
杨瑞华吃瓜没有得到满足,推了阎埠贵一把,就出门找别人聊八卦去了,今儿这大新闻可还没再南锣鼓巷传开呢!
阎埠贵看着杨瑞华的背影,心里一阵凄凉,想当年自己也是有个红颜知己的,只是后来兵荒马乱的失去了联系,这才奉父母之命、媒妁之言找了这个粗鄙不堪的杨瑞华……
阎埠贵突然觉得有些寂寞,他走到屋檐下,看着天边一弯夏月,叹了口气,自言自语的问道:“这么多年了,你还好吗?”
而今天新闻的始作俑者易忠海正在家里挠头发……
怎么办?
今天把牛吹了出去,又把契约签了,可轧钢厂的工作又不是大白菜,菜市场上随便买……
易大妈这时也回来了,冷眼看着易忠海,说道:
“聋老太知道今天的事了,让你抽空去找她一趟!”
易忠海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。
易大妈这才说道:“她说秦淮茹的工作她有办法。”
易忠海站起身,疾言厉色道:“你怎么不早说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