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沮师都这么说了,那我肯定得表个态:不行,绝对不行!”袁熙前半句都让沮授开心地差点跳起来,后半句没把沮授噎死。
“你看,我就说不行吧!”田丰也来了,一直在外面偷看。
袁熙见到田丰,赶紧站起来,给田丰行礼:“元浩老师!”
“那看样子,我这个中间人是做不了了,显奕啊,你准备跟整个冀州的世家开战吗?那两万人可不够啊!”沮授一脸惨淡地看着袁熙和田丰。
田丰看了看沮授,终于憋不住笑了:“行了,显奕,别吓唬公与了,说说你的目的吧!”
“我其实没别的目的,就是顺水推舟,想把之前的女子学院收入自家后院,而冀州学院也得是我当山长!”袁熙说出了自己的目的,让沮授和田丰都愣了一下。
“你想玩女人,我不阻拦,可是你想当文坛领袖,这可不好办。”这次是田丰说的。
“那帮家伙搞党锢的时候,你父亲也只能跟着混,你想控制他们,太难了!”沮授直接指出背后的势力。
不错,这次事件背后的主导者,就是以房炽康为首的“党锢之祸”的代表们挑起的,他们是袁绍当初能够崛起的资本,现在被袁熙上台后丢之脑后,而且袁熙搞冀州学院,用的是崔琰这样的后起之秀,肯定得不到这帮老家伙的支持,而且这帮老家伙还要捣乱。
不过,他们搞错了一件事,袁熙根本不想跟这帮老家伙合作,这些家伙在袁熙这只有服从的份,没有讨要权力的资格。
“公与老师,帮我通知所有在邺城的官员和冀州学院的管理人员,午时在大将军府开会,谁敢不来,就是我袁显奕的敌人了,告诉他们,过了午时,城外的大军会立刻替代城防系统。河北无论哪个家族敢乱动,我就把在外作战的十万大军拉回来清洗冀州!”袁熙阴狠地跟沮授说道。
“喏!”沮授少有的用正式方式回答袁熙,双方在这一刻只有君臣,没有师生。
“元浩老师,帮我请房炽康那帮人来一下,行吗?”袁熙对田丰仍然以弟子之礼待之。
“哎!显奕,你终于有君主之风。属下这就去,主公!”这是田丰第一次称呼袁熙为主公,而之后袁熙再也不能以弟子的身份跟田丰对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