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艺术学院最近有没有什么与这些画家相关的展览或活动？”蒋峰急切地问。
李晗迅速翻查手机：“有！下周市美术馆将举办‘现代主义大师展’，展出包括毕加索、达利和蒙克的作品。”
两人对视一眼，同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。
“开幕式，”蒋峰沉声说，“人流量大，媒体关注度高——完美的舞台。”
“而且，”李晗补充道，“根据行为升级模式，他这次很可能会选择更有象征意义的受害者...可能是策展人或者美术馆高层。”
蒋峰立刻拿起对讲机：“通知杜队，我们需要增援布控美术馆。同时调取所有参与展览筹备工作的人员名单。”
行动定在展览开幕当晚。
美术馆内外布满了便衣警察，蒋峰和李晗伪装成参观者，在展厅内巡视。
“记住，”蒋峰低声对李晗说，“一旦发现可疑人员，立即通知外围支援，不要擅自行动。”
李晗点点头，但她的注意力已经被墙上的一幅画吸引：“这是新挂上去的...不在原定展品清单中。”
蒋峰皱眉查看目录：“《破碎的镜子》...作者是……”
“林锐，”李晗轻声说，“32岁，曾就读于市艺术学院，五年前因精神问题退学。他的毕业作品就是关于面部扭曲的主题。”
蒋峰立刻警觉起来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我查过所有相关人员的背景，”李晗说，“但这个名字之前没有出现在我们的嫌疑人名单上。”
“因为他是这次展览的策展助理，”蒋峰接上她的话，脸色变得苍白，“该死！他完全有权限添加展品！林锐现在在哪？”
就在这时，对讲机里传来急促的声音：“蒋队，三楼办公区有情况！有人看到林助理带着一个大包往贵宾休息室去了，馆长夫人正在那里休息！”
蒋峰和李晗立刻冲向楼梯。到达三楼时，他们听到休息室内传来女性的尖叫声。
“支援三分钟到，”蒋峰快速检查了手枪，“你待在这里等后援。”
“不行！”李晗抓住他的手臂，“他现在情绪极不稳定，贸然闯入可能会刺激他伤害人质！”
蒋峰犹豫了一瞬，但里面又传来一声尖叫，他下定决心：“没时间了。”
他一脚踹开门，眼前的景象令人毛骨悚然：美术馆馆长夫人被绑在椅子上，脸上已经涂了一半颜料，而林锐站在她身后，手中拿着一把美工刀。
“别动！警察！”蒋峰举枪瞄准。
林锐的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：“你们来得正好，我的杰作需要更多观众……”
“林锐，”李晗从蒋峰身后走出，声音异常平静，“你的《破碎的镜子》很棒，它表达了你看待世界的方式，不是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