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长袍皱了下眉,但没多问,只道:“既然是上面要求,我去办就是了。”
缺耳朵犹豫一下,又道:“尽量别冤枉好人,若没有足够的证据,不要捉拿人家。千万别搞扩大化,免得人心惶惶。”
黑长袍感到为难:“一定要足够的证据吗?”
“有嫌疑的,你就派人盯着呗,千万别打草惊蛇。”
黑长袍欲言又止,最后站了起来,行礼告退:“小的一定尽力查办,将内鬼全都揪出来。”
缺耳朵点点头,回了一礼:“有劳卫队长。”
黑长袍便转身离开,出了餐厅。缺耳朵看了一眼地下的碎盘子和茶叶虾,叹口气,也站了起来。
他出了餐厅,穿过厨房和庭院,来到一间小客厅。却见黑斑坐在壁炉边吃糕点,怀里还搂着一个丫鬟,两人正调笑着。
缺耳朵忍着火气,说道:“格浦勒特使,教主委派你来玩女人吗?”
黑斑一听,停止了动作,随即把丫鬟搂得更紧,笑道:“祭司大人真爱开玩笑!我不过就和丫鬟沟通一下,了解了解她们的情况,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助罢了!”
丫鬟有些难为情,却也不敢离开,只能尴尬地看了看缺耳朵。
缺耳朵说道:“大白天的,特使大人就这么饥渴难耐吗?不能等到晚上吗?”
黑斑嘿嘿一笑:“白天有白天的风景,晚上有晚上的趣味。祭司大人不要那么严肃嘛!”
“这里来来往往都是人,特使大人如此明目张胆,恐怕影响不好。”
“一个丫鬟而已,又不是夫人,有什么要紧的?”
缺耳朵一听,火冒三丈:“格浦勒,注意你的舌头!再敢放肆,我把它割了!”
黑斑反而哈哈大笑起来,说道:“祭司大人着急什么?我就说说而已。”
缺耳朵哼了一声:“你最好只是说说而已,你若胆敢胡来,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
“你那么生气干什么?不就一个女人吗?”
缺耳朵闻言,火气越大,手掌用力一抓,门板登时碎了一角。
他骂道:“什么一个女人而已?那是我的女人,你若敢染指,我剁了你!”
黑斑脸色突然变了,冷道:“祭司大人,请你说话客气一点。我是教主特使,代表教主权杖,你要亵渎教主的尊严吗?”
“你……”缺耳朵被噎住了。
黑斑得意,又道:“练卿圣,我劝你识相一点,就算我看上你的夫人,那也是代表教主临幸,你最好乖乖配合。”
张纯风一听名字,确认了第二个目标。
只见缺耳朵大怒:“格浦勒,你终于说出口了,终于露出你的真面目了?我警告你,你是你,教主是教主,你敢玷污我夫人,我必定断了你的命根子。”
“大胆!”
黑斑一掌拍在桌子上,桌子顿时化成粉末。桌上的杯盘糕点落在地上,碎了。
他喝道:“我说了,我代表教主行使权杖,你要和教主对着干吗?”
缺耳朵丝毫不怂,立马怼了回去:“我也说了,你是你,教主是教主,你若为非作歹,特使的身份并不能帮你免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