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尽量悄悄的把门推开。
他们又开始推门了。
魂术直接攻击到神魂,算是内伤,只要伤到,没有治疗的方法就很难恢复。哪怕只是被魂针刺了,也会身上被扎了根针一样难受,一般人根本拔除不了,一辈子都难以摆脱这种折磨。
贾道世想了好一会,也想不出还有比魂针更适合的术法,即使感觉魂针有些小儿科,对方两人一个劲推门,推的顶门的扁担都有些移动了,也不得不试试再说。
只能尽量把魂针加量了,原本不到三寸长细如牛毛的魂针,硬生生被他凝聚到筷子那么粗那么长,两手各捏一支,从门缝里捅了出去。
魂针本就是魂术里折磨人的一种刑法,在目标身上扎根针,如鲠在喉的活着受罪。
魂针这招魂术的本身就是只有三寸长细如牛毛,贾道世自然做不到修改魂术,但可以在这根针外面加量,用魂力包裹着这根魂针,他的魂力远比普通人凝固,捅过去就像筷子捅到了人身上去了。
门外那两个人忽然受到攻击,浑身触电了一样连滚带爬的从台阶上滚下去,又惊慌失措的连滚带爬着往山下逃。
他们惊慌之下选择的是往道观前面的山路下去,只想尽快逃离是非之地。这么大的风雨,选择走路况不好的前山,还是在受了伤惊慌失措的情况下····会不会摔死就各安天命了。
反正这里经常摔死人,再摔死一个两个也不值得大惊小怪了吧····今年都还没开张呢。
贾道世不关心这两个人的死活,继续闭目打坐,等到天色微微放亮后,风雨貌似小了很多,他才开了门看看。
门槛边放着两个酒瓶,瓶子里有浑浊的气体。
他还不至于蠢到非要打开瓶子闻闻是什么味,感觉肯定有毒,就拿到后面藏老道的洞府里去了。
生活依旧,煮锅稀饭,招呼女同学们快起床。
有些人自制力强一些,生活就会有规律一些,每次第一个起床的都是女班长。
虽然她变得沉默了些,变得不想搭理贾道世了,随着时间的过去,气性也越来越小了,可能是有些事也看得开了,下意识的问:“雨好像还不小,怎么下山?”
“呃····手拉手下山。”
贾道世应了一声,也确实有些头疼,道观里并没有准备太多的雨具,好好找了找,只有一件蓑衣两把旧雨伞。
蓑衣还是去年从他外公家穿过来的,一直没还。
十来个人呢,肯定不够。
“赶紧先起床,再找点东西蒙下头,免得淋了雨回头生病就可以了。”
“对对,回头千万别有人生病,不然我的罪过就大了····”
“你的罪过早就大了。”
女班长又不爽的白眼他,转而说,“尼姑庵那边好像有几把雨伞,你去借。”
“哦。”
她真有点领导能力,因为总能想到些可行的方法,贾道世只好穿上蓑衣去尼姑庵借雨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