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一出,全场先是陷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、近乎窒息的死寂,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定格。紧接着,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、几乎要将屋顶掀翻的哄堂大笑,那笑声犹如汹涌澎湃的海浪,一波接着一波,好似要将整个拍卖场彻底淹没。
“这和尚莫不是从哪个穷乡僻壤的旮旯里冒出来的愣头青,脑袋被门板夹了吧?”一位身着锦衣华服、体态臃肿得如同小山一般的富商,笑得前俯后仰,脸上的肥肉如同波浪般肆意抖。
嘴角几乎都快咧到耳根了,眼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极度的嘲讽,扯着嗓子大声叫嚷道,“那二龙山的匪徒,各个都是心狠手辣、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,实力更是强得超乎想象,他一个看似弱不禁风、只会念经的和尚,上去不就跟待宰的羔羊毫无区别,白白送死,给人家当盘中餐吗?”
“就是就是,”一个留着山羊胡、身着古朴长袍的老者,一边笑得摇头晃脑,活像个拨浪鼓,一边用手中的折扇轻轻敲打着掌心,脸上写满了不以为然的神情。
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说教意味,“年轻人,可千万不能被那点蝇头小利冲昏了头脑,还是得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究竟有几斤几两,好好珍惜自己这条小命吧。这事儿啊,远不是你能掺和的,别到时候把命搭进去,还沦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,让人笑掉大牙。”
“嘿,小和尚,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会念几句经,就能上天入地、降妖除魔、称霸天下了?”一个身形魁梧壮硕、宛如一座巍峨大山般的大汉,扯着嗓子大声咆哮,声音粗粝得如同破旧的铜锣,格外刺耳,
“赶紧麻溜儿地从台上滚下来,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。那二龙山的匪首,一巴掌下去就能把你拍成一摊肉泥,到时候你哭爹喊娘都来不及,哭都没地儿哭去。”
“这和尚怕是在寺庙里憋闷得太久了,与外界完全隔绝,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残酷、多凶险,”一个尖嘴猴腮、眼神狡黠得如同狐狸一般的男子,阴阳怪气地说道,脸上挂着令人厌恶至极的嘲讽讥笑,“就凭他,还想对抗二龙山那些如狼似虎、穷凶极恶的匪徒,简直是白日做梦,痴人说梦,笑死人不偿命,简直荒谬至极。”
“我看这和尚是想出名想疯了,故意在这儿哗众取宠、博人眼球呢,”一位身着艳丽服饰、打扮得花枝招展如同开屏孔雀般的女子,用手帕轻轻捂着嘴,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,眼神中满是毫不掩饰的轻蔑,嗤笑着说道,“也不瞧瞧自己长得啥模样,有多大能耐,还敢去挑战二龙山,真是自不量力到了极点,愚蠢透顶。”
“小和尚,你要是现在后悔,赶紧夹着尾巴灰溜溜地从台上滚下去,我们还能当你是个识趣的人,”一个瘦高个男子,嘴角上扬,扯出一丝冰冷刺骨、仿佛能冻死人的冷笑,“不然等会儿到了二龙山,有你哭爹喊娘、后悔得肠子都青了的时候,到时候可别怨天尤人。”
“这和尚莫不是把自己当成了绝世高手,能在二龙山匪徒面前耀武扬威、作威作福了?”一个戴着斗笠、面容隐匿在深深阴影中的人,冷哼一声,声音从斗笠下幽幽传出,带着浓浓的嘲讽与不屑,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的阴风,“真是不知天高地厚,愚蠢至极,简直是异想天开。”
“小和尚,你还是乖乖回你的寺庙,老老实实吃斋念佛去吧,这打打杀杀、腥风血雨的事儿,压根儿不是你能干的,”一个满脸麻子的男子,咧着嘴笑得格外难看,露出一口参差不齐、泛黄且散发着异味的牙齿,“去了二龙山,你那身细皮嫩肉的,还不够那些穷凶极恶的匪徒塞牙缝呢,简直就是白白去送死。”
“我看这和尚就是个不知死活的傻大胆,根本不清楚二龙山的恐怖之处,”一个声音尖锐得如同夜枭啼叫般的女子,眉头紧紧皱成一个“川”字,满脸嫌弃地说道,“就他这副模样,上去就是给人家当炮灰的悲惨命,毫无悬念,简直就是去送人头。”
“小和尚,你是不是以为有佛光护体,就能刀枪不入、百邪不侵了?”一个身着黑袍、神色冷峻如霜、仿若千年冰山的男子,冷冷地说道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寒彻骨髓、能将人灵魂冻结的嘲讽寒光,“真是天真幼稚得可笑,简直是异想天开,白日做梦。”
“这和尚,估计是想地图想得失了心智,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楚了,”一个年轻后生,一边笑得前俯后仰,身体都快直不起来了,一边连连摇头,脸上满是对唐三藏的轻视与不屑,仿佛唐三藏是个不值一提的小角色,“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金刚钻,就敢揽这瓷器活儿,简直是自不量力,自讨苦吃。”
“小和尚,你要是真有通天彻地的本事,就先把我手里这把锋利无比、削铁如泥的剑徒手折断,我就信你能打败二龙山那些凶悍无比的匪徒,”一个手持长剑、自恃武功高强、满脸傲慢得不可一世的男子,将剑狠狠往地上一插,剑尖瞬间没入地面,溅起大片尘土,随后挑衅地盯着唐三藏,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,那笑容仿佛在说唐三藏是个天大的笑话,“不然,就别在这儿瞎嚷嚷,丢人现眼,赶紧滚蛋。”
“这和尚,怕是连二龙山匪徒长啥样都没见过,就敢在这儿夸下海口,大放厥词,”一个年迈的老者,拄着拐杖,笑得剧烈咳嗽起来,脸上的皱纹如同干裂的河床般纵横交错,“年轻人啊,还是太冲动,太莽撞,根本不知道天有多高,地有多厚,简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,无知无畏,愚蠢至极。”
“小和尚,你要是去了二龙山,还能活着回来,我就把自己的脑袋割下来给你当球踢,”一个身材矮小、却一脸嚣张跋扈、不可一世的男子,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道,眼中满是对唐三藏的不屑与鄙夷,仿佛唐三藏在他眼中连蝼蚁都不如,“你还是省省吧,别去送死了,别犯傻了。”
“这和尚,估计是脑子进水了,才会做出这种傻得冒烟、不可理喻的事儿,”一个声音低沉得如同闷雷般的男子,撇了撇嘴,脸上满是嘲讽的神情,仿佛唐三藏是个天大的笑话,是世间最愚蠢的人,“去挑战二龙山,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,自寻死路,简直是自掘坟墓。”
“小和尚,你还是赶紧回家找你娘去吧,这事儿你根本管不了,也没那个能力管,”一个年轻女子,掩嘴轻笑,笑声中却带着浓浓的轻视,眼神中满是对唐三藏的小瞧,仿佛唐三藏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,“别到时候把自己搭进去,还连累了别人,成为千古罪人,遗臭万年。”
“这和尚,是不是觉得自己有佛光普照,就能在这地界呼风唤雨、无所不能了?”一个身着铠甲、威风凛凛却一脸傲慢得如同孔雀般的武士,哈哈大笑,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戏谑,仿佛在嘲笑唐三藏的无知与狂妄,“真是可笑至极,愚蠢透顶,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。”
“小和尚,你要是能打败二龙山匪徒,我以后就倒着走路,天天给你当坐骑都行,”一个圆脸的男子,笑得肚子都疼了,双手捂着肚子,用手指着唐三藏,满脸嘲讽,那模样恨不得将唐三藏踩到脚下,肆意践踏,“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,快从台上滚下来吧,别在这儿现眼了。”
面对众人这般铺天盖地、如狂风暴雨般汹涌而来,且近乎羞辱的嘲笑,唐三藏原本平和宁静、宛如幽潭般的面容上,神色微微一凛。刹那间,一股磅礴雄浑得如同汹涌澎湃的海啸般的气息,从他体内喷薄而出,正是大乘中期巅峰的恐怖修为。
他周身佛光愈发璀璨夺目,那光芒仿若高悬于九天之上的烈日,散发着无尽的神圣威严气息,瞬间照亮了整个昏暗压抑、仿若牢笼般的拍卖场。佛光中隐隐交织夹杂着丝丝金色雷芒,那是其深厚佛法与强大灵力完美融合、相得益彰的体现,散发着令人灵魂深处都为之震颤、胆寒的恐怖威压。
拍卖场中的空气仿佛瞬间被一股无形的巨力冻结,所有人都被这强大得超乎想象、令人绝望的气场震慑得动弹不得。原本笑得肆意张狂、不可一世的富商,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,如同被施了定身咒,定格在脸上,显得无比滑稽可笑。
他张着嘴,却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,眼神中满是惊恐与不可置信,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般的奇景;山羊胡老者瞪大了双眼,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,满是震惊与骇然,手中正在摇晃的折扇也停在了半空,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握住,动弹不得;魁梧大汉更是倒吸一口凉气,那声音在寂静的拍卖场中格外清晰,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剧烈颤抖,如同秋风中的落叶,双腿发软,几乎站立不稳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滚落,浸湿了衣衫,狼狈不堪。
众人只觉一股无形却如山岳般沉重巍峨的压力扑面而来,压得他们喘不过气,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,正紧紧扼住他们的咽喉,让他们濒临窒息,几乎绝望。
看到唐三藏实力如此强大,众人只能乖乖闭嘴。整个拍卖场陷入一片死寂,安静得可怕,仿佛能听到每个人剧烈如鼓点般的心跳声,以及那微微颤抖、几近窒息的呼吸声。
此时,一直站在一旁、焦急万分的族长,眼中闪过惊喜与感激的光芒,犹如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。他快步走到唐三藏面前,深深鞠了一躬,身体弯得如同虾米,语气中满是恳切与感激,几乎带着哭腔说道:“多…多谢大师仗义相助,若能救下我家族,我定当重重酬谢,愿为大师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,做牛做马,以报大恩。”
唐三藏微笑着扶起族长,笑容温和而慈祥,宛如春日暖阳,能驱散世间一切阴霾:“施主不必客气,救人一命,胜造七级浮屠。贫僧此举,也是为了秉持正义,护世间生灵,此乃贫僧分内之事。”
他转头看向小白龙,眼神中满是信任与鼓励,那目光仿佛能给予小白龙无尽的力量,让她勇往直前:“小白,我们这便准备出发,前去会一会那二龙山的匪徒。”
小白龙重重地点了点头,眼眸之中似有两簇烈焰熊熊燃烧,那是对战斗极度渴望的炽热光芒,恰似能将世间一切阻碍都燃为灰烬的燎原之火,周身昂扬的斗志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,几乎要冲破天地的束缚。
她兴奋得双手相互搓动,发出沙沙声响,双脚在空中跺个不停,所踏之处,云朵纷纷破碎翻涌。此刻的她,仿佛下一秒就要挣脱周身束缚,如同一颗蓄势待发的炮弹,直扑二龙山,将那些嚣张至极的匪徒碎尸万段。
唐三藏与小白龙跟随着族长,一同离开了灵韵城,朝着二龙山的方向风驰电掣般飞去。三人瞬间化作三道划破苍穹的夺目流光,在高远无垠的天际仿若闪电般急速穿行,身后拖拽出呼呼作响、犹如鬼哭狼嚎的风声,恰似锋利无比、能撕裂一切的绝世利刃,无情地将空气斩裂。
飞行途中,唐三藏面色凝重如铁,神情沉郁得仿佛能滴出水来,目光仿若深邃的寒潭,能洞悉世间一切隐秘。他缓缓开口,声如洪钟,却又带着几分沉稳的思量:“族长,贫僧心中疑云密布,二龙山的土匪为何如此丧心病狂,铁了心要将你们满门屠戮殆静?依贫僧多年修行与阅历来看,此事恐怕另有隐情,绝非表面这般简单,还望族长能细细道来,也好让贫僧心中有数。”
族长听闻,神色瞬间变得黯淡无光,仿佛被厚重的乌云彻底遮蔽的星辰,重重地长叹一口气。这口气仿佛承载着家族数百年来的兴衰荣辱与无尽苦难,脸上更是写满了悲愤交加、痛彻心扉的沉痛之色。
他缓缓说道:“唉,大师有所不知啊。我家族原本有大乘初期老祖坐镇,守护着一处堪称稀世珍宝、价值连城的灵晶脉。那灵晶脉,乃是我家族得以繁荣昌盛、绵延不绝的根基所在,每年大约能产出50至60万灵晶。这般丰厚惊人的产出,在地界而言,无疑是一笔令人垂涎三尺、眼红心跳,引得各方势力竞相争夺的巨额财富。自然而然,引得各方势力如恶狼般暗中觊觎,虎视眈眈,时刻准备扑上来分一杯羹。”
“其次,我们与二龙山之间,确实有着不共戴天、刻骨铭心,足以让家族世代铭记的血海深仇。二龙山之前有4位大王,他们本是一母同胞、血脉相连,在二龙山占山为王的亲兄弟。200年前,二龙山的二大王前来我离家堡赴宴吃酒。起初,宴会上气氛融洽,众人推杯换盏,这本应是一场增进两派情谊,促进彼此交流的寻常交际场合。可谁能想到,席间那二大王毫无节制,放纵自己的欲望,一杯接一杯地猛灌烈酒,直至酩酊大醉。刹那间,整个人仿佛被恶魔附身,行为举止完全丧失了理智与分寸,开始在宴席上肆意妄为地大闹起来,将原本和谐的氛围搅得一团糟。”
小白龙听到这儿,柳眉瞬间倒竖,如同两把锋利的柳叶刀,忍不住怒声插话道:“哼,这二大王简直太目中无人了!在人家的地盘上,还敢如此张狂放肆,肆意撒野,真当自己是无人敢惹的霸主了不成?这明显是没把你们家族放在眼里,毫无顾忌地践踏你们的尊严,简直可恶至极!”
族长苦笑着微微点头,脸上满是无奈与苦涩,仿佛吞下了黄连,接着说道:“是啊,当时场面瞬间失控,陷入一片混乱。我族老祖处于维护家族秩序,秉持着以和为贵的原则,多次好言相劝,言辞恳切,情真意切,试图让他冷静下来,回归理智。可那二大王已然被酒精彻底冲昏了头脑,根本不听劝阻,反而变本加厉,愈发张狂,行为举止愈发过分,完全没了人样。”
“这混蛋,简直是欠揍!要是我当时在场,非得用我这双拳头,把他揍得鼻青脸肿,满地找牙,让他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,什么叫规矩,什么叫尊重他人!”小白龙气得小脸涨得通红,如同熟透了的、即将炸裂的番茄,双手紧紧握拳,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,在空中猛地挥舞了几下,带起呼呼风声,脚下的云朵都被震得七零八落,消散了大半。
“更令人发指、天理难容的还在后头,”族长的声音因愤怒与悲痛而剧烈颤抖,仿若寒风中摇曳不定、即将熄灭的残烛,“他醉酒之后,竟彻底丧失了人性,被欲望蒙蔽了心智,色胆包天,对我家族中的女眷伸出了罪恶之手,肆意调戏,言语轻薄,不堪入耳。我族女眷们吓得花容失色,惊慌失措地四处奔逃、躲避,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。可那二大王却像发了疯的恶犬,步步紧逼,毫无怜悯之心,完全不顾及他人的尊严与感受。”
“什么!这等无耻之徒,简直猪狗不如,连畜生都不如!这种败类,就不该活在这世上,简直是世间的耻辱,是所有人唾弃的对象!族长,后来呢,后来到底怎么样了?”小白龙瞬间暴跳如雷,眼睛瞪得圆滚滚的,仿若两颗即将射出熊熊火焰的铜铃,身体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剧烈颤抖,周围的空气都跟着震荡起来。
“我族老祖见此情景,实在忍无可忍,为了保护家族女眷的清白与尊严,在最后劝阻无效,万般无奈的紧急关头,不慎失手将其打死。”族长说完,满脸无奈地缓缓摇了摇头,眼中满是深深的疲惫与哀伤,仿佛这一段过往耗尽了他所有的精力。
“打得好!这种人就该受到这样的惩罚,死有余辜!要是我,肯定打得他魂飞魄散,灰飞烟灭,让他为自己的恶行付出最为惨痛的代价!”小白龙挥舞着拳头,在空中狠狠地比划着,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劲道,仿佛面前就站着那个令人憎恶的二大王。
“自那以后,便结下了这血海深仇。”族长满脸愁容,眉头紧锁,仿若两座难以逾越的小山,继续说道,“此前,他们忌惮我族老祖的强大实力,一直不敢轻举妄动,只能暗自隐忍,将仇恨深埋心底。但如今,老祖前往一处遗迹探寻机缘,不幸遭遇不测,意外陨落。消息传出后,没想到二龙山的匪徒竟如此丧心病狂,趁此良机前来报复,公然扬言要将我家族满门屠戮殆尽,一个不留,手段之残忍,令人发指。”
说到此处,族长的眼中隐隐泛起泪光,那是悲愤与绝望交织的泪水,双手紧紧握拳,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突,如同一条条愤怒的小蛇,身体因为愤怒和悲痛而剧烈地颤抖着,仿佛在寒风中飘零的落叶。
唐三藏听后,微微皱眉,眉头间仿佛凝聚着世间所有的苦难与沧桑,双手合十,口中念道:“阿弥陀佛,如此深仇大恨,再加上对灵晶脉的贪婪觊觎,难怪他们这般凶狠残暴,不择手段,做出这等灭绝人性之事。不过,既然贫僧已答应相助,定会竭尽全力,以我所学佛法与无上神通,护你家族周全,绝不食言,定让那些匪徒为自己的恶行付出惨痛代价。”
小白龙在一旁也坚定地说道:“族长,您就放一百个心吧!有我和师傅在,那些土匪蹦跶不了几天了。我定要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,屁滚尿流,让他们知道得罪你们家族的下场!我要为你们家族出这口恶气,让他们为自己的恶行付出最为沉重的代价,血债血偿!”
“多谢大师,多谢姑娘!”族长感激涕零,眼眶泛红,泪水在眼眶中打转,朝着二人连连作揖,动作急切而诚恳,身体几乎弯成了九十度,“我家族能否躲过这场灭顶之灾,全仰仗二位的大恩大德了。若能成功,我家族定当世代铭记二位的恩情,结草衔环,以报此恩。”
“族长不必如此客气,路见不平,拔刀相助,此乃我等修行之人应尽的本分与道义。”唐三藏微笑着说道,笑容中透着慈悲与坚定,仿若能驱散世间一切黑暗的佛光。
“对,对,您就瞧好吧,那些土匪的末日马上就要到了!我们定会让他们知道,作恶多端是没有好下场的!他们的恶行必将遭到报应!”小白龙拍着胸脯保证道,胸脯拍得砰砰作响,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自己的决心与勇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