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你坐就坐,不然朕砍了你的头”看皇上精神还算正常,放心的坐了下来。
“你觉得朕不信任你了,划分你的权利?”姜珩刚开口,张宁马上跪了下来,姜珩也没叫起
“朕说过,朕只相信你和大哥,三哥和四哥朕都不是很信。如今朝中三足鼎立,这还不够,所以朕让江予坐了右丞相的位置,是想你和江予联手做这第四个党派,死死的压在他们的头上。你懂朕说的吗”
张宁抬眼“皇上想让我们搅乱朝堂?”姜珩点点头站起身走来走去
“看起来是三足鼎立,陆川已经和苏冶联手了,皇后和宜妃联手对付贵妃,下的都是死手,没有朕,她已经是一具尸体了”
姜珩说到许如诗停了一下,继续说道:朕要扶起你们,无论是做第三个党派还是第四个。大哥的存在就是掣肘镇南王的,父皇的一句镇南王掌军务大权,不仅掣肘了萧家还掣肘了我啊”
“人都是贪心的,有了这个就想要下一个,明明这个就是他之前苦苦追求的”姜珩背过身叹了口气
“把话原封不动的说给江予,朕要他的态度,朕不想他明哲保身,坐上了这个位置,他必须要给朕做些什么”
张宁站了起来,松了口气,他以为皇上连他和简亲王都不信了
“还有,和大哥别靠的太近了,至少别那么明显,弹劾你们的奏折都在朕这里摆满了,结党营私”姜珩笑了笑“下去吧”
听到结党营私吓了张宁一跳,听到皇上只是提醒他别靠的太近,放松了下来,看了一眼桌上的折子,该死,那些人闲着没事干弹劾我干什么。
张宁刚出门就碰见要进去的许如诗“贵妃万安”许如诗点点头“丞相慢走”随后进了祈安殿。
张宁看了一眼她的背影,笑了笑,皇上不止在保她命吧,一根头发丝都不会让她们碰到的,看着贵妃这状态,就不像在深宫斗争的,这祈安殿也有了他的女主人。皇上骗过了所有人,从萧则死的那一刻,皇上就想好了这一切。
陆家和苏家,他们打错算盘了,皇上不会动镇南王的,当然,这得在贵妃活着的时候,看贵妃那身体,还真不好说。
“如诗,最近身体怎么样”姜珩让她坐在榻边问道“那么多珍贵的药材用着,臣妾身体不好,岂不是愧对了皇上”
姜珩放下折子“那些都不重要,朕只想你平平安安的”说道这姜珩突发奇想
“要不搬过来和朕住吧”许如诗惊讶的看着点他,意思是你疯了“皇上,臣妾是后妃”
姜珩也只是突发奇想,听到她说也没在执意让她住过来。他只是想和他住在一起,许如诗会不会安全一点,到时候镇南王的处境就不妙了啊,姜珩不想打破如今的局势。
“这会天气正好,朕带你出去散散步”说着起身牵起她的手往出走“皇上,皇后娘娘来了”予安低头说着
“她来干什么,没有正事的话让她回去吧”姜珩皱眉,让予安打发了她“皇后娘娘说,此事有关贵妃娘娘,后面宜妃娘娘也候着呢”姜珩来了兴趣“如诗,你坐着吧”
说罢坐在自己的龙椅“传”两人进来宜妃朝许如诗行了个礼,皇后等着许如诗行礼,许如诗正准备起来“贵妃身体不好,免了,有什么事能让你们一起来找朕”
听到不让许如诗行礼,苏云昭的脸色有些难看,陆容拽了她一下,示意她说正事。
姜珩看见她的小动作,眉间带着笑意,看起来这段关系的主导者是陆家啊,陆川有点本事。
“臣妾状告贤贵妃行巫蛊之术,诅咒皇上”姜珩收起微笑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”
许如诗盯着皇后和宜妃,没错过宜妃嘴角的笑意,没空细想,跪了下来“臣妾冤枉,臣妾这样做有什么好处”
皇后转过身“你父亲在外掌军务大权,想干什么路人皆知”
姜珩拨下桌子上的东西,脸上带着怒气“放肆!谁允许你掺和前朝的事”
皇后被吓的抖了一下,宜妃抬眼“皇上不信,可以去搜永乐宫”姜珩扫了一眼她们几人
“他们的宫里都给朕搜一遍,带着隐龙卫,有意图反抗的全部押入监牢”予安称是,传话给姜琛姜玖。
姜珩也没叫起,看着跪下的三人垂着头,嘴角带着冷笑,视线停在许如诗身上。还不算太笨,知道陷害回去。只是九月了,地还是有些许凉的,想着她的身体
“都先起来吧”几人站了起来,许如诗微不可察的揉了揉自己的膝盖。姜珩看着更觉得烦躁了,索性看起了奏折。
姜琛和姜玖去搜宫的时候,多少也知道皇上对贵妃的态度,要有罪,罪名又不能太大,不禁有些头疼。
几人先去了正宁宫,贪污受贿,伪造账目,官商勾结,姜琛拿起皇后和宫外来往书信,看了一眼,这手笔像是陆川的啊,但也不排除是皇后的可能。
突然有宫女冲了出来“求大人给我做主啊”宫女正准备开口,姜琛直接让拉到监牢,皇上只要呈上来的东西,没空给他们断官司。
瑶华宫,姜玖抬头看了一眼,陆家真有钱啊,整个瑶华宫富丽堂皇的。搜了一遍发现干干净净,姜玖不信深宫里的女人一点私心都没有,尤其这宜妃还是陆川的女儿。
正准备离开,突然闻到了什么味道,在殿中寻找了一圈,靠近香炉,总感觉这味道哪里闻见过“传太医”
看隐龙卫迟迟未归,几人也有些紧张,姜珩则是想着明天该如何拿这件事做文章。
“此香中含有麝香,可致使女子不孕不育,宜妃娘娘如今身体还未发育好,长久闻此香,不禁会不孕不育,还会导致身体虚弱,寿数有碍”
听到太医的话,姜玖闻了闻香“谁送的香”“内务府每宫正常送的”内务府,国公,皇后,还挺有意思。
到了永乐宫,姜琛和姜玖还有点紧张,不知道编什么罪名,又害怕真搜出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