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云申足足五秒钟没有回过神来,他皱着眉头盯着艾瑞克的三根手指头,摇了摇头。“你们睡过没”艾瑞克鄙视道。“还没。”季云申喝了一口酒,否认了。“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,喜欢一个女人,以你的贱性起码也挺长时间了吧,这个年代,喜欢一个女人竟然不睡对方,简直是对女性的侮辱!”艾瑞克的歪理邪说从来都很可怕。“那种事,至少要两情相悦吧。”“吻过没”“有。”“她什么反应”“嗯……还行……”“你们几天见一次”“每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