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冰悦还特别巧妙心思地搭了一根项链,是一个镶嵌着黑色曜石的猫眼,透露出一种神秘又迷人的气息。
而她一直为了搭配格子制服裙而穿半腿袜的双腿,今天也换上了女生们特别流行的光腿神器,不仔细看还以为她是光着两只秀美的腿,脚下穿了一双玛丽珍鞋,带一点微微的小高跟,显得优雅极了。
我被杨冰悦的打扮吸引了,目光一直盯着人家看,从最开始的余光打量变成了明目张胆的盯着,杨冰悦估计也发现了,因为我感觉到她好像瞟了我一眼,但是没说话,估计是不太在意。
不过杨冰悦本人可以不在意,其他的同学可不行,比如说我前桌的哥们儿伍峰,他本来是转过身来找我借笔,结果就发现我直愣愣地盯着同桌杨冰悦发呆。
“嘿,善哥,回神了!”伍峰伸出手指在我眼前打了两个响指,我这才收了盯杨冰悦的视线,朦胧地看向他,“看我…嘿,看我!”
“啊?什么?”我一脸迷茫地问。
本来我这睡眼朦胧的样子,其实是没有睡好,精神疲惫导致的,但是在伍峰看来,估计我就是盯着美女失了神,叫了半天没回神,连眼神都模糊了,不知道脑袋里在想什么的状态:“哥们儿,你这吃着碗里,看着锅里的,不合适吧。”
“栽赃陷害,你这是栽赃陷害啊!”我听了武峰的话,立刻一个激灵回了神,我冲着杨冰悦抱歉地笑笑,然后用眼神示意伍峰别乱开玩笑,“我就是昨天晚上做噩梦,没睡好就困而已,昨天我感觉鬼压床似的,你不知道有多痛苦,所以现在精神不好。”
“那确实,我以前也被鬼压床过。”伍峰很容易被我岔开了话题,他挠着脑门凑到我脸边,悄悄问我,“哥,昨天你多久回来的呀?九点钟我帮你应付的老师,之后我有点困就先去睡了,你回来怎么也不来跟我说一声,害我担心你。”
“害,别说了,我昨天九点半到的,就稍微耽搁了一会儿。”我心想你那不是鬼压床,你是在暴风吸入洗脑喷雾,“回来以后洗漱完看你们寝室门都关了,就没有过来。”
“那还挺早的哈。”伍峰点了点头,随后又想起什么似的问我道,“哥你昨天到底干嘛去了啊?急匆匆的,还不是和方铃姐一起。”
“我…下午去找地方抽了根烟,这几天压力大嘛,解压。”伍峰问了我才想起,我还没有给昨天晚上去干嘛了找理由呢,这帮兄弟一定是会问的,没准还会传到方铃的耳朵里,毕竟我昨天实在是反常,“然后我晚上去打游戏了,结果半天都排不到一队人,打了一把就回来了,不知道这服务器是干嘛的。”
按照杨冰悦的说法,我们身上有被“它们”安装的窃听虫,如果我昨天晚上让人帮我答到的理由找得不自然,加上昨晚死掉的两只海蜇皮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发现,它们一旦调查起来,哪儿看哪儿怪异的我就是第一嫌疑人。
“哇,你还一脸沉重地说是你的私事!我还以为真的出大事了呢!结果你就是去打游戏啦?”伍峰一脸鄙夷,“你早说呀,我就跟你一起去了,我还等着善哥带我上分呢,这个赛季也太难打了。”
我在心里暗暗叫苦,很想说伍峰大兄弟,你才是我的哥,能不能不要把我昨天的状态,那么详细地给窃听虫交代啊。
“这事儿…我跟你说了,你可得保密啊!”还好我反应也够快,疲倦的大脑在我需要它的时候没有给我拖后腿,“我之所以这么悄悄的,是因为我去带妹儿了!我哪敢让铃儿知道啊!”
其实“偷跑出去打游戏”这个临时想的理由说出口我才觉得不对劲,但是也收不回来了——以前我打游戏都是和伍峰还有张澎三排的,我们三个刚好拿3个c位,或者野核辅助联动,胜率非常高,低端局可以说是嘎嘎乱杀,所以一般我要去玩游戏,我一定会叫上他俩。
虽然张澎人没了,伍峰也不记得自个儿的兄弟,但是我估计伍峰的记忆里是我一直和他双排,我这一说我没理由的丢下他去单排,就会显得我很假很愚蠢,而且也没必要瞒着他,这个理由依然不自然。
这一下有点露馅是我在找理由搪塞,我不好好说绝对会惹麻烦,我灵机一动只得临时又换了一个更合理科学,并且显得我很渣男的理由——背着女朋友带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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